“凌江,能不能把我摔下去,摔死我啊?”
她又重复,眼神飘忽。
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。
什么危险发言。
作为惩罚,凌江重重顶入,在她宫口戳了几百下,但就是不进去。
宫口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敏感点,甚至高于它。
浑身挂着湿潮的粉,高悬在云端飘飘欲仙,她的脚抵在冰凉的玻璃上,借它来转移自己忽视不掉的注意力,眼眸微眯,眉头有些皱。
花穴湿的不成样子,淫靡的爱液暴露在空气里,小腹不断凸起,是他深入的证明。
“啊凌江…就是那里…呜你能不能顶进去…”
超出欲望更深的地方,遥盼他能抵达。
不到十分钟时间,她就又因为这样的顶弄高潮了两次,不管她怎么夹,凌江就是不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