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落。

    梁瓷也不知道自己失落什么,但她却觉得害怕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她熟知,过去的四年里面,她在时宴那儿得到过太多了。

    即使她不想承认,却也不得承认,她其实不止想和傅司州做朋友。

    心口堵塞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仿佛有些受阻,梁瓷吐了口气,转身走到窗台那儿,支起窗,让冷风给她清醒。

    别再想了,是你自己先拒绝的,人家也是有尊严的,死缠烂打太失风度了。

    梁瓷干脆将笔记本电脑挪到窗台,吹着冷风剪辑视频,只是她拖着那进度条来来回回了十多分钟,却什么都没做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傅司州走的那天,江隽亲自将人送到机场。

    江隽闲的很,干脆跟着他在机场里面的咖啡厅喝咖啡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就这么走了?”

    傅司州看着他,扬了一下眉,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江隽看了他两秒:“那梁瓷呢?你放弃了?”

    听他提及梁瓷,傅司州的眼眸动了一下:“她都拒绝我了,我还能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死缠烂打啊,烈女怕郎缠。况且,梁瓷对你也不算高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