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容叹了口气:“大夫说,这个药方只能清除部分毒素,剩下的,便只有调养了。”
陆霖心生疑惑,若只是这样,难不成靖王府养不起他?
“公子的身子未大好之前,只怕不能伺候主子了。”
陆霖猛然立起,“啊”了一声,时至今日,他已经知道私奴是如何伺候主子床笫之事了。
“那要多久才能好?”陆霖问道。
席容沉默了,大夫只说因人而异,少则一年半载,多则三年五载,但可以肯定的是,如陆霖这样的私奴,一两个月不在主子面前伺候,主子也就不怎么能想得起来这号人了。
陆霖懂了……两人都静了下来。
“主子知道这件事吗?”
席容点点头。
陆霖的手微微发抖,如人饮水、冷暖自知,昨天在端着热茶的时候,他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,他以为自己已经想得足够明白,荣华富贵不过过眼烟云,这辈子别无所求,只想陪伴主人左右,没想到这点小小的希冀,竟然瞬间破灭了。
他摇摇头,告诉自己,不能慌乱无助,主子不喜欢只会哭的小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