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边的触感传来,凝顾脑子空白了几秒,一串省略号和问号在脑海飘过。
转念一想,他是不是烧糊涂把她当成别人了。
可惜宋壶深喊的那声凝凝,虽然声音小,却听着十分清晰,让她想找理由都找不到。
她挣扎着起来。
宋壶深生了病,力气不大,她轻易脱了身。
她回身,安慰自己他是生着病的呢喃,却不想撞进那双异常清醒的眼睛。
一切都像火车脱了轨道,猝不及防,后果难以收拾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是两年前他突然离开南荔的时候,还是半年前他突然回来南荔的时候?
是半年前,她再见他时,陌生相处时开始的,还是在夏天的某个午后,她接过他剥好的石榴粒开始的?
凝顾惊怔着,全然搞不懂状况。
但宋壶深不是。
他无比清醒自己在做什么,满腔爱意,熔岩热烈。
“凝凝。”
“别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