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仪仗宿在边郡郡守的官邸里,元曜亲自为元琼沐浴。
难以想象一个帝王会纡尊降贵给一个nV人沐浴,但元琼只想到他的不安好心。
她被威胁了。她知道。
无论是元京的姜如景,还是姜国的姜如期。他在等待她的一个答案,或许今晚,或许明天。
但他又时刻暗示着,他的耐心没有多少。
于是就在元曜给元琼沐浴完后,让她站起身,分开腿儿,今天第三次检查她腿心里手腕粗的玉势时,她握住了元曜握在她腿间玉势上的手指。
元曜顿了下,没有立即拔出她纤细腿间的粗大玉势,而是反手握住她柔如无骨的手指,低头看着细细把玩。
“阿琼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他把握人心的本领很准。
元琼艰难的扯动舌尖,说放过他。
元曜问放过谁?理由呢?
她说把姜国的人都放了,她就乖乖跟他回大元,以后都听他的话。
元曜依然笑的好看,说哪怕他要了姜如期的命,她也只能跟他乖乖回大元。
元琼面容决绝,说如果姜如期Si了,她就跟着一起Si,他拦不住她。
这话把元曜激怒了,他怒笑着说:“好,好的很。”是真的也气狠了,连常年冷白如雪的容貌都有些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