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时光小说网>网游>安科 你是鬼怪片路人npc (异种○ > 画皮(腿交/背后位/屈曲位/亲吻
    封住视觉之后反抗的成功率实在渺茫,但你不想坐以待毙。即使些微也好,也许你能造成些许损伤,又或许万一你能有一搏之力,如果不做出行动,你永远无法知道结果。

    碰到上方那东西之前你只将将起身到一半,没有稳定的支撑,这姿势无法维持太久,也无法提供适合反击的着力点。你尽可能隐蔽地将重心移到左腿,垂下头平复呼吸。覆在你上方的鬼物没有丝毫动静,如果不是冰冷的液体仍滴在你的脖颈,你根本无从知晓它的存在。

    默数着为自己打气,你攥住右拳,计划是攻击它的胸腔……或许是腹部?若是它的手臂在你脸颊两侧,那么也许你们的位置将近重叠。攻击,然后趁它吃痛掀翻它,折断脊骨或肢体的连接处,这种事你并不是太熟练,但你能够做到的……这至少能拖住它一段时间,只要一切顺利。

    只要一切顺利,你屏住呼吸,右手一撑,手肘向后猛击。松开一只手之后重心全由左膝和左臂支撑,仅凭腰腹力量你才没有一头栽倒,但哪怕对方只退缩一秒,你也能抓住机会建立支点。那具肉体柔软处凹陷进去,的确有击中实物的触感,出乎意料的顺利令你险些停顿。然而幸运并不站在你这一方。

    手肘没有碰到太大阻碍、几乎是陷入了身后的躯体,但被击中的鬼物也并没有后退一分。隔着袖子一只手攥住了你的手腕,强硬地将右手扯向前方。意识到胜负已定的时候你挣扎着抬头用后脑撞它,鬼物依旧吃下了那一击,不为所动地待在原处。然后另一只手握住了你的左手腕,将两只手一并按在头顶。失去了可供支撑的力量,你完全趴在地上了。脸颊挨着地砖的地方一片冰凉,你轻轻喘息着,恐惧于即将到来的审判。

    有什么俯下身来,寂静而冰冷的身体贴近了你,没有呼吸,禁锢你的事物表层如活物般柔软,缓慢却无可质疑地收紧了怀抱。炼狱中徘徊的亡魂紧紧攀附着坠入陷阱的生者,冰凉的唇舌贴上你的后颈。而你身体紧绷,被危险的源头靠近令你不由得战栗,背后与那东西相依偎的地方传来浅浅的湿润感,液体渗过衣物染上你的脊背。

    抓住你的手松开了一点,但仍不足以让你挣脱。湿润的手从外套下方钻进来时你下意识蜷起身体,但向后躲避只让你更加靠近身后的鬼物。那只手从腹部一路攀上胸膛,最终停留在胸腔处,张开的手掌按住你的左胸,感受肌肤下温热的跳动的触感,随生者颤抖的呼吸而上下起伏。

    可说是阴冷的,鬼物的体温抚在胸膛,掌纹并不刻意地擦过青年的乳尖,但手掌下逐渐立起的小小肉粒依然吸引了亡者的注意。被突然掐住那点时,怀中的猎物一下子弓起身,发出惊怒的叫喊,但手指左右揉捏时又软下了身,几乎转成一声呜咽。专注地拉扯揉弄、给予长久的刺激之后,生者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,压抑着喉间的声音。若是正面相对便能亲吻他了,这样的思绪一闪而过,但鬼物只是遵循本能,更多地靠近令他感到安抚的事物。

    不自觉屏住的呼吸与积累的异样感令你快要缺氧,在你险些就此缴械之前,亡者的手终于放过你充血的乳粒,撤出了上衣,头脑发昏的同时你竟为此感到一丝宽慰。鬼物抚过的地方留下湿润的痕迹,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凉意。然而紧接着那只手褪下你的长裤。下意识并拢的双腿间挤进了什么,接触对方的位置传来一种怪异的潮湿与黏腻感,鬼物的性器抵着你的大腿根部,被温热的肉体紧紧贴附。柔韧的柱身摩挲着你的囊袋,然后一只手握住你的要害,身后的鬼物模仿性交的动作,坚硬的肉刃在你的腿间来回抽插。

    仿佛随时会被侵犯的恐慌和倒错占据了大脑,但被拘束的姿势让你避无可避,每一次鬼物向前挺身,腿间柔嫩的肌肤与敏感部位都被对方的性器所摩擦。亡者冰凉的手套弄着你的阴茎,时而上下捋动、时而用拇指搓揉脆弱的柱头。那只手开始扣弄顶端流出清液的小孔时你终于无法忍受,在恐惧与快乐中拼尽全力挣脱出一只手来,呜咽着攥住他的手腕,试图阻止亡者的动作。但任凭你用力拉扯,鬼物依然有条不紊地继续施与刺激。

    你的手指陷入冰冷的肌肤、柔软的表层在指腹下凹陷破碎,怪异的触感不同于你认知中的任何事物。如同捏碎过于成熟的蜜桃一般,你触到他表象下充盈的血液与肌肉包覆的骨骼。呼吸急促,积攒的快感令你陷入混乱,几乎无法思考。直到那一刻你意识到自己抓着的究竟是什么。脑中一片空白,你在鬼物的掌中射出精液。

    那东西没有皮。

    血液渗流而下,冰冷而又稠滑。挥之不去、感官中浓郁的腥甜味此刻有了合理的来源。未经鞣制的皮革在血液的浸泡下潮湿柔软,鬼物的外层随你的抓握轻易地扭曲撕裂。伪装以活物的假象,久远以前他也曾是生者的一员,直到异变产生、鬼蜮洞开。永恒的夜晚笼罩了这片渺小的试炼场、生与死模糊了界限。坠落、坠落,囿于陷阱的猎物在怨恨与恐惧中被生生制成鬼怪,失去外皮的亡者为永无止境的疼痛纠缠,剥夺他人的表象覆于己身,在狂乱中攫取片刻安宁。而现在你面前的事物已不再能被普通的伤害制服,无穷尽的痛苦早已吞没它的理性,除却直接灼烧灵魂、净化核心,即使颈骨断折它也不会有些许退缩。

    被触碰的地方湿漉漉的染着血痕,在空气中干涸时又牵扯得有些疼痛,但你无暇顾及那些。起初被侵入时你仍抱着一丝希望,也许那东西并非刻意在寻找你身上难以抵抗的弱点。即使那双手几次三番抚弄你的性器,在你因抗拒而瑟缩时吸吮你的耳尖。你希望这只是对方在……捕食、发泄,以此取乐,什么都好。但你的身体已逐渐习惯于从后方获取快感。仅仅是含着对方的性器,体会狭窄的甬道被填满的充实感,你的尾椎就已经开始酥麻。鬼物的阴茎摩擦着肠内的软肉,随你的呼吸微微起伏,却始终没有大幅度移动。像是在隔靴搔痒一般,湿润的小穴得不到抚慰,畏惧而紧绷的心神摇摇欲坠,你屏住呼吸,忍耐着自己的感受,不愿面对,也不能面对。

    深红的血迹从咽喉蔓延到胸前,挺立的茱萸上覆满了手印与指纹。微微红肿的两点偶尔与衣物摩擦时,青年的上身就忍不住一颤。无皮的鬼怪肆意抚摸他的身体,将自身的性器插入的同时它并不动作,只是紧紧拥抱着青年,品味着生者温暖的触感。纤长柔韧的躯体仅仅是依偎在怀中便使它感到异样的轻松,而抚触青年的肌肤、触碰到敏感点时,青年微弱的鼻音与身躯不自觉的轻颤更令它为之吸引。即使为它的靠近而畏惧颤抖,但每一次它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入,青年就会发出哭泣般的声音,不由自主地收缩后穴,颤着身子咬住它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