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几岁呀?”
“回夫人,我今年十五。”
“还是个孩子呀,手怎么样了?”
他把手伸给尚汐看:“好了。”
尚汐伸手还在谷雨的指尖上摸了摸,确实好了。
程风伸手拉住了尚汐的手,尚汐这个行为是不妥的,谷雨是个孩子,但是也是个大人了,没比尚汐小多少,五岁的差距不算大。
一边的沧满说:“本来针就极细,伤不了他。”
谷雨听见他的声音就怕,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那钻心的疼痛是谷雨挥之不去的心魔。
这时莫海窑已经跪在他们面前,双手抱拳说:“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。”
他这声音大家还需要适应。
这头还没叩下去,程风就把他给扶起来了,“公子何出此言,该说感谢的人是我,多谢那日搭救我与我夫人,大恩大德莫不敢忘。”
两个人一番客套以后,才在院子里面的圆桌前坐了下来。
谷雨已经乐呵呵地给大家每人倒上了一杯热茶。
程风问莫海窑:“伤势怎么样了?”
“多谢公子挂心,承蒙公子爱戴,每日都有郎中过来看诊,吃喝用度样样俱全,已好大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