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板实在不敢恭维,但还是赞扬了一句:“你的想法果然异于常人。”
临出屋前尚汐摸了一把那根手臂一样粗的红烛,满意地点点头。
钱老板看着屋子里面那一排排的红烛笑着说:“尚汐多亏了你研究出了蜡烛这个东西,我才有幸在成亲的时候用上。”
看着钱老板不自觉地搓了搓手,尚汐笑了笑,“紧张吧?”
“嗯,你姐姐在家做什么呢?”
尚汐搓了搓牙说:“念夏去了,陪她解闷呢。”
钱老板因为突然听到念夏姑娘的名字,他的笑容变有点大,眼角都堆出几道皱纹,他措了措词说:“念夏那个姑娘有点意思。”
这句话听不出是好话还是坏话。
念夏的本事,大家是都领略过了,见者没有不怕的,但是又没人能拿她有办法。
这时沧满一嗓子把尚汐喊了出去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这十匹红绸都是怎么用来着?”
尚汐说:“当时买的时候一批就够用了,你非要买两批。”
出去办事的冬柯在尚汐来之前就赶回来了,他正研究买这么多的大红绸是要作何用。
他指着那十匹布说:“这可是十匹,不是两匹,买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