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他还是抓紧时间跑了回去报信。
“二少爷,我探莫海窑的口风了,他们的窑厂里面正在抓紧做药瓶子呢,说那个东西可以大卖。”冯苟两头和稀泥。
莫海陶说:“通知窑厂,日夜开工,抓紧烧制药瓶,千万不要像烟灰缸一样,落后一步。”
晚上的时候莫海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咬他,浑身痒痒的厉害。
挠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解决问题,总算天亮了他便无精打采地坐了起来。
进来伺候他更衣的下人见了他以后被吓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莫海陶说:“找死呀,叫什么叫?”
“少爷,你的脸,你的脖子......”
莫海陶伸手又抓了抓自己的脖子说:“痒死了,我正想找你们呢,这屋子里面是不是有蚊虫牙,感觉晚上总我咬了。”
这个下人一步都不敢靠近他,“少爷你的手也......”
莫海陶看了眼自己动手也被吓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二少爷,我马上去请郎中。”
说着这个下人就跑了,正好和另一个下人撞到了一起。
“跑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