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现场千余名科学家、工程师、医生的阵阵欢呼声中,这位被欧洲科学家奉为“指路灯塔”的安德鲁院士,信步走下了讲坛。
之所以被誉为“指路灯塔”,那是但凡安德鲁院士提出的课题,基本上都能被科学家和工程师迅速的加以验证、发现或发明出来。
尤其是颠覆自然科学的三大假说,“细胞、细菌与病毒假说”,“血液、血型与病理成因的假说”,还有“遗传与基因假说”逐渐演变成三大学说,加之各种消毒剂和阿司匹林的广泛运用,安德鲁-弗兰克院士理所当然的,成为了欧洲科学界公认的“当代生物科学的伟大奠基人”,以及“当代医学和药物的最重要的开创者”;
反之,那些被安德鲁院士否定的课题,基本上就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死胡同。
所以,在很多科学家眼中,安德鲁-弗兰克不仅仅是“指路灯塔”,更还是“科学之神”,是可以顶礼膜拜的“万能的上帝”。
至少对于安培、傅里叶、马吕斯、吕萨克、毕奥、庞索与泊松等20多位“科技小妖”而言,他们都对此深信不疑。
由于德意志、奥地利与意大利的长期战事,使得经常外出督战的安德鲁无法长期待在巴黎,但他依然在关注这些“科技小妖”的成长与学业。
为避免拔苗助长,自从证明“光的波粒二象性”的双缝干涉实验之后,安德鲁不再给予他们研究课题,也不再主动干涉他们的学习,而是鼓励小妖们在循序渐进、夯实根基的前提下,通过各自的导师教授,以及相互间的学习互助会,探索与发现科学的未来……
这一场科学界的会议将在杜伊勒里宫持续三天,安德鲁参加前两天的活动后,就准备离开巴黎,前往枫丹白露宫,与妻女汇合一处,开启长达两周的度假休闲模式。
然而,计划再度赶不上变化,那是在自然历史博物馆担任动物解剖学助理教授,乔治·居维叶的突然来访,又一次打乱了执政官的行程。
“是的,弗兰克院士公民,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拉马克院士明天将在科学院大会上的发言稿!”
在圣路易岛别墅的书房里,居维叶毕恭毕敬的站在安德鲁的面前,他深知面前的执政官,非常喜好科学家与学者称呼他为院士公民,而不是执政官公民。
至于居维叶举报的拉马克院士,也是前者的直管领导,目前是法兰西科学院院士,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负责人兼教授,让·巴蒂斯特·拉马克。
几年前,横空出世的安德鲁凭借自己在生物领域,与生俱来的高超造诣,吸引了拉马克院士的主动合作。
在安德鲁的强烈建议下,拉马克院士和他的团队用了两年多的时间,完成了“豌豆杂交实验”,从而发现了惊世骇俗的“遗传定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