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许久,马奎依旧板着一张脸,正经的不得了。
片刻之后,马奎“痛苦”地捂住头,整个人颤抖起来。
北扶臾见状,慌张地问道“师弟?师弟!你没事吧?”
终于,马奎忍受不住,捧腹大笑起来。
北扶臾整张脸如同融化的蜡烛般垮下来。
下一刻北扶臾须发皆张,怒目圆睁,一把摁住马奎“臭小子,你根本就是闲着没事来我阜阳郡是吧?!——你玩我是吧!”
马奎一边笑到抽搐,一边狡辩道“不!不!不!师兄,你听我狡辩——啊不是,听我解释!”
北扶臾怒火中烧,直接揪住马奎便是一顿揍。
马奎一边笑一边哀嚎。
过了许久,北扶臾揍累了,马奎也笑累了。
马奎懒散地爬起,抬头望向外面的天“风乎舞雩,咏而归!”
北扶臾白了马奎一眼“想洗澡,直说,拽什么文词?”
马奎却是摇摇头“不、不是。这是华夏修士的浪漫。沐浴过后,乘兴而归,岂不快哉?”
北扶臾闻言沉默许久,最后长叹道“自我出山,便与庄师弟和你这臭小子分别多年……走,与我去阜阳郡的茹清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