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铺在大地,高大的身躯投射出广阔阴影,这一刻似乎将整片山林都笼罩住。
薄野让双手颤抖,鲜血不断从臂膀流出,长剑已碎。
泰牧死死望着薄野让,没有拔刀,甚至没有传出酣战过后肆意的呼吸声。
丹石族修士大喊道“泰牧!泰牧!砍下他的头!”
顾玉成与达生同时看向彼此。
达生笑了,顾玉成眉头紧皱。
泰牧不自然地后退三步,旋即喷出一大口鲜血,倒晕过去。薄野让略显尴尬地站起。
“泰牧与薄野府长都是强弩之末,胜负实在难测……泰牧的伤怎么反而更深?除非薄野府长…”蒋雍寿眉头也紧皱起来。
丹石族沸腾的喧嚣在这一刻与泰牧同样萎靡起来。
达生捧腹大笑,他张开的嘴像鳄鱼,似乎要将谁拖入死亡泥河中。
“泰牧输了!这位修士口中含着丹药!”达生宣布结果。
丹石族再次沸腾,却非因兴奋之火,而是愤怒之火。
吃丹药!那不是作弊吗?——这就是顾玉成和蒋雍寿神色难看的原因。
最后一击,是薄野让与泰牧间灵力与肉体的较量,在丹药的加持下,薄野让巧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