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鸣说要我准备着,说实话我回来也有一阵子了,但是确并没有跟秦越风有过多亲密的举动,一是我说不清用什么立场面对他,二是他如今常常忙到整夜不回来。
这次秦越风说会早点回来,果然,蝉鸣刚帮我梳洗好,秦越风就挑开帘子走了进来。
见他来,蝉鸣立刻识趣地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。
彼时我穿着藕粉色的常服,头发散开,素着一张脸上刚擦去洗脸留下的水珠。
秦越风卸下铠甲,大步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拥在怀里。
我听见他心跳地很快,身体滚烫。
“真好,”秦越风低声道:“你在这儿,真好。”
一时间我有些动容,此刻的秦越风好像回到从前那般温柔,周身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。
秦越风粗糙的打手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背,他犹豫了一下,仿佛鼓起勇气试探一般,凑近我的脖颈轻吻了一下。
秦越风喷出的气息让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身躯,但是接着这异样的感觉就更加异样了。
痒,不明原因的痒从周身蔓延开。
我不安地推开秦越风的怀抱,抬手四处挠了挠,哪知道不挠还好,这一挠就挠出了事情。
大片大片红色的疹子出现在我的皮肤上,一挠上去,又痛又痒,那滋味跟火烧一样。
秦越风见状,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“川“字。
于是大半夜了,我们又把薛玉倾给请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