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护着何蓑衣,不让韦太后等人来打扰并找茬;
比如给何蓑衣一个好的名声,把这件事遮掩起来,不至于让何蓑衣没有退路;
比如说留下来,给何蓑衣一个安静的养伤环境,不让钟唯唯无所依靠。
这些都是他正在做的。
也许,说一万句“阿唯,你信我”不如以实际行动,让何蓑衣活下来,让她能够安心安宁顺意地渡过这个关口,更让她踏实开心。
重华强迫自己收回目光,埋首于奏折之中,不让自己去观看了解钟唯唯怎么照料何蓑衣,不然真是能把人酸得泡在醋缸里。
隔壁院子里,韦太后微闭了眼睛,躺在美人榻上,享受着宫人的按摩推拿,懒洋洋地问一旁的韦七爷:“说说,究竟怎么回事?”
韦七爷不可能和她说真话,只道:“回姑姑的话,侄儿是想到之前有关钟彤史和何蓑衣、以及陛下之间传言。
所以就想,何蓑衣突然出现,邀约陛下入内私聊,然后陛下突然说不走了,那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要知道,咱们这位陛下,可是受了箭伤也能咬着牙骑马入京的家伙。
一般的小事儿,他根本不会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决定,毕竟那会削弱他的威信。”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然而我总觉得,你的话有不尽不实之处。”
韦太后睁开眼睛,冷冷地注视着韦七爷:“我记得,当初你父亲,曾经向我推荐过一位能人。”
那个能人,就是慕夕。
慕夕在利用了妙琳并杀死妙琳之后,离奇地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