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!一定是昆仑殿!一定是昆仑殿又在捣鬼了!陛下,您千万不要上当啊。”
她在那里赌咒发誓,力证自己乃是一颗慈母心肠,又拉着钟唯唯说了很多勉励的话。
夸钟唯唯是有功之臣,不但无错,还有大功,要重赏要褒奖。
钟唯唯听着都替韦太后难受,把自己吐出去的东西又趴在地上舔了吃回去,这种事情不是普通人能做得来的。
也就是韦太后这样的了,变脸如翻书,只要对自己有利,什么都可以做。
韦太后好话说尽,重华总算答应让步。
他的话说得好听:“朕不是不顾念手足和母子亲情的人,既然母后知错,朕也愿意睁只眼闭只眼,放你和祁王过去。”
再抱歉地看向钟唯唯:“只是让你委屈了。”
钟唯唯摇头:“为君分忧,为国效力,是微臣的本分。”
“是我老糊涂了,错怪了钟彤史和陛下,但这事儿和祁王没关系,他是个好孩子,就算有什么,也是被奸人陷害的。”
韦太后不服气,事情还没审清楚呢,咋就说是她知错,又关祁王什么事?
重华皮笑肉不笑:“孔文元,杨庚和这几个宫人交给你了。好好问一问他,悄悄换了宫中珍藏的春霖酒是什么意思,昨夜滞留宫中所图为何,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?”
钟唯唯劝他:“陛下,算了吧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。祁王年轻,不懂事呢,您就算是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,也要让一让他才是。”
重华意味深长地重复:“的确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祁王年轻,不懂事。以朕看来,他最近领的几样差事就不必办了,先学会做人再学做事吧。”
祁王做了闲散王爷,想要拢权就更不容易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