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蓑衣微眯了眼睛,想起从前那些模模糊糊的事,苦笑:
“夏栀,这种功夫是会让人上瘾的,第一次轻而易举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第二次就会想要更进一步,操控人心,多么了不起的事。”
他没有继续往下说,转而说起了那种药:“那种药会让人产生幻觉,坚定不移地认为操控人心很了不起,自己能独步天下,你不要吃,我也不吃。”
“好。”夏栀重重地点头:“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何蓑衣道:“回去。”
夏栀惊诧地道:“回去?那不寻药了吗?”
何蓑衣道:“目前的情况,已非我之能力所能达到,得另外想办法。”
比如说,给重华写信,告诉重华,真堇帝姬的嫁妆之一就是那种药。
想求药,除了求娶之外还有其他办法,但若是对方知道了这个秘密,非嫁不可,那就是个天大的麻烦。
夏栀崇拜地看着何蓑衣:“我们立刻把这个消息透出去吧?”
只要把钟唯唯急需这种药的秘密透露给东岭人知道,基本上东岭与郦国的联姻就能促成了。
既能顺利拿到药,救下钟唯唯,还能毫不费力地让重华和钟唯唯再添裂痕,实在是好主意。
何蓑衣摇头:“不用,温长老为了不让我轻易拿到这药,自会把消息透露出去,以便让东岭人看好这药,逼我求他。”
夏栀叹一口气,埋头吃饭,然后就去收拾行囊,趁着温长老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抢在天黑之前离开了安京。
他们走后的第二天,真堇帝姬就得到了一个消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