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啦啦。”
一只白鸽落到温浓的窗台,矜傲地收了翅膀,两只伶仃细足来来回回地踱。
温浓刚沐浴完,正抹面霜,见状连忙拉住梨汤,“快看,窗户那儿有鸟儿。”
梨汤生怕落了鸟粪,小跑过去,而后转身说,“姑娘,这是只信鸽,腿上绑了东西的。”
“不会是给我的吧?”温浓在拆与不拆中纠结,“算了,还是把它放了。应该是别人的。”
梨汤一想也是,便伸手去赶。
谁知这信鸽飞出去之后盘旋一周又落回温浓的窗台。
“指不定就是姑娘的,拆了看看吧。”
于是梨汤将信鸽捉住了,纸条也拆下来,递给温浓。
温浓看了眼窗外夜色,而后低头将纸条卷一点点展开,里头没有字,倒有一副极袖珍的画。
是一道院墙,上头坐了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孩,下头有个小少年展开双臂去接。
粗略几笔,意趣横生。
温浓看着,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。
将画看了又看,而后抬头说,“梨汤,我知道是谁了。”
梨汤想问,温浓却脚步轻快地往里走,“梨汤,帮我备好纸笔。对了,把金线香也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