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微微一怔，猛然反应过来，连忙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你……抱歉。”
说完，转身就走。
王馨悦并没有阻拦程然，而是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，眼中满是心疼。
李婧竹从房间里走来门口问：“谁呀？”
王馨悦摇头：“没有，有人走错楼层了。”
于是李婧竹就狐疑的抻着脖子向外看。
夜晚，天空繁星点点，街上霓虹璀璨，马路上车水马龙。
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孤单的身影。
也不会有人在意，人行道上，是否多了一具“行尸走肉”。
程然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儿，他就是觉得很空。仿佛一下子人生失去了方向，仿佛一下子，活着没了任何意义。
哪儿是一个颓字了得。
“帅哥，来玩嘛，服务周全，包您满意！”
路过粉红地带的时候，有姑娘上前挽他的胳膊，程然转头看了她一眼。
穿着暴露的女子，被程然这种活死人一样的表情吓到了，半天没缓过神来。
程然走啊走，走着走着，就又撞到一个姑娘，当然，这次不是在粉红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