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还有点人性,就别阻挠我回去!”在冷风入骨冷得穿羽绒都没法保暖的景城,此时乔隐额头上挂着的汗水,让把合同拍在乔隐心房上的白一近,心里多了几分复杂。
眼里对他的恨意,就像是一耳光打在乔隐脸上,这一年来,他已经习惯了不被接受。咽下喉咙的酸涩,拿过合同立即拨通赫战洺的电话。
“签覃毅给的合同。”
不到十来秒的时间,通话就结束了。
拿回合同的白一近,扬起手对准乔隐的脸扇过去。“想欺负他,从我尸体上踏过去!”
那没入乔隐眼眶的汗珠,腌红了乔隐的双眸,也让白一近想起乔隐连夜赶来找自己的事情,心底滋生的自责被白一近宏亮的声音掩盖,“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,怎么不去死!”
转身的白一近,不知道为什么,控制不住流下眼泪。
谁都可以可怜他,唯独乔隐绝对不行。
他就是心甘情愿被当棋子又怎么样?
用得着这个乔小人在这里可怜他?
深呼吸一口气的白一近昂头看着天空努力逼回眼眶委屈的泪水。
……
纪澌钧刚回来,就有人跟他罗列纪优阳在家里搞破坏的事情,进到主卧,就看见穿着他睡衣敷着他家兮兮面膜的纪优阳。
坐下的纪澌钧,把回来的路上收到的资料放到纪优阳手边,“谷碧雪的资料都在这里。”
捡起资料看完的纪优阳把东西丢在隔壁,一只脚搭在纪澌钧腿上,继续哼着嘴里不着调的歌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