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兆丰的手一顿,抬眸看着景钰,“你说谁?”
景钰没说话,就那么盯着景兆丰,一双桃花眼的气势,侵略性极强。
景兆丰笑了笑,放下手里的茶杯,“看来你是知道了啊。”
“自己猜到的,还是什么人说了不该说的话?”
最后一句话,景兆丰的眸中已经带了杀气。
就在那一瞬间,景钰手中的剑快速而又直接的落在了景兆丰的脖颈处。
“我父亲,是你杀的?”
景兆丰低头看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剑,眸色冷漠,“把剑放下。”
“回答我!”
景钰的眼睛此时已经通红一片,他自小对景兆丰就是信赖尊敬,甚至当成父亲一般敬重。
可偏偏就是这个人,害死了他的亲生父亲,为什么?
景钰无数次的想要问出口,最后都华为了悲愤,他还杀了纪容浅,为什么?
景兆丰霍然起身,一只手握住了剑尖,用力一把推开,眸色凶狠。
“我说把剑放下!”
景钰却直接一剑刺了过去,“你是南宁余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