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含瞳孔紧缩,因着没了倚仗,见了她无端得恐惧。
“司、司倾,你要做什么?”
司倾收拾了外面的杂碎,道法反噬还未至,整个没事人一样俯视着她。
“阴阳道法想来也无聊,召唤本座与九灼,竟是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。”
害她和九灼以为要天塌地陷了,天上地下地跑。
太含听说她称呼她为“玩意儿”,气得咬牙瞠目,“司倾!我死了,你也别想好过!”
司倾望了一眼对岸不愿下死手的九灼,一只手背到身后,说了一句,“便是它们为本座亲身所化,该动手也不必迟疑。”
九灼在四头巨兽纠缠间回头看她一眼,神色沉凝。
司倾收回目光,低头看着自己修剪干净的指尖,对太含道:“你以为盗取阴极之力,就能牵制本座了?”
司倾嗤笑一声,“你也不看看‘死’字见了本座都得叫祖宗,本座可从不把它放在眼里。”
太含以怨气为躯壳,如今怨气被净化一空,她的身躯也慢慢变得透明,闻言像被捏住脖子的鸡,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那边九灼手里化出了金色道刃,干脆利落地插进一头红煞巨兽的心脏。
与此同时,司倾心口亦如被刺穿得痛,唇瓣不由一抖。
但她面色不改,一挥衣袖,太含就连同金光笼一同掉下深渊。
囚在深渊之下的上古凶兽瞬间大动,伴随着太含凄厉的惨叫。